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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友(主一頁書/海殤君/半尺劍,殤書)

武皇其實是見過海殤君的。


一頁書與他常在九層蓮峰談武論道、辯經說法,他自然也會上雲渡山回訪。


有那麼一回,他前往雲渡山,恰恰遇上海殤君也在。


雲山之主替素不相識的兩人介紹,朝藍衣藍髮人說,海殤君,這是吾之好友,武皇,寰宇武典半尺劍。


一頁書又向他道,武皇,這是吾之好友,蟻天海殤君。


喔,一頁書說是好友就好友吧,但『蟻天海殤君』之於半尺劍是全然陌生的名號,他從未聽聞一頁書提起此人,是以,武皇並不覺著海殤君有何特別。


既然同是一頁書的好友,僧者對兩人同樣熱忱款待。


一頁書與海殤君品茗,也和半尺劍飲茶。

一頁書與海殤君談天,也和半尺劍敘舊。


明明都是毫無差別的言談舉止,但雲渡山裡的氣氛與他昔日與一頁書相處時全然不同,半尺劍隱隱覺得古怪,卻又說不上任何不對。


他揣著一顆迷霧之心待到傍晚,向雲山主人開口告辭。


「今日相談甚歡,如此作罷甚是可惜,」藍髮修者疑道:「武皇不留宿嗎?」


「若好友不嫌叨擾,半尺劍自然樂意。」他知道雲渡山是有空房的,雖說只有一間,但既有人要留,半尺劍不介意厚著臉皮順水推舟。


「何來叨擾?」一頁書也未表反對,「可雲渡山上只有一小間靈心異佛修行時所居的禪房,已借給海殤君好友暫住,武皇好友若要留宿,怕是要與吾一樣,在大石上禪定了。」


這——


感覺像是跳進一個挖好的坑,半尺劍隱有怒意,未及發作,藍髮修者又道:


「留宿一事乃蟻天挑起,自然由蟻天周全,那間禪房便讓給武皇居住罷。」


「那就多謝兩位了。」半尺劍毫不推辭應承下來,面上不掩得色。


聞言,一頁書朝半尺劍微微一笑,又轉向海殤君,問:「那好友你呢?」


「吾可與好友在星夜下一同禪定,或者,」海殤君起身,朝他二人拱手拜別,「吾也可以告辭,等梵天一聽巖上的浪聲。」


聞言,一頁書亦朝海殤君微微一笑。


海殤君走得瀟灑,一頁書沒有挽留,連一句送別之語也未說。


獨佔雲山唯一一間禪房的半尺劍此時心中卻無任何歡喜。


他已驚覺他與海殤君有何不同。


一頁書與海殤君,那是他永遠到不了的境界。


那樣的情誼,遠超過遐思旖旎,毫無遮掩,亦不見羞恥隱晦,只有昭然坦蕩,彷彿他們之間一切種種,俱是理所應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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